Not sure when,
probably in high school,
probably the annual hiking tournament
that I started to learn the skills of hiking.
It wasn't till when I was in Tassie that
I started to learn the joy of it.
The joy of no other sports could offer.
It could be a jolly day with a group of mates.
It could also be a few hours solemnly,
walking on your own
in the woods of unknown.
The breathe that you pushed through
reminded you that your life belongs to no one
but you.
The steps, the scenery,
birds, wombats, and the occasional
Kookaburra remind you that
the world do not belong to your kind,
but peasant lives of others too.
Where there is no time, and nothing matters.
衡量不了的时空里,生活没有琐碎的事
那年,我们越过的那片梦地
The Overland track
Sunday, April 29, 2018
Saturday, April 14, 2018
他們
上个礼拜,回了家乡一趟,
为的是出席他的丧礼。
记得当年,懵懵懂懂地
帮他们打开了新娘车的车門,
迎接他和她步入家門。
当时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家里办喜事真爽!
有得领红包是天大的喜事。
哈~死ginna!
也许是蔗配,她和他的婚礼,
办得不大,请的都是较亲近的家人朋友。
吃过晚餐,他和她就是夫妻了。
有时,会在老爸的工场看见他。
他格子虽然有点矮小,
但声量却是不输人的。
还有他那爱开玩笑的性格,
很难不让人留下印象。
“你有做工吗?"
"没有”
“做么你没有做“公”?难道你做母的吗?”
原来,在冷笑话还没流行之前,
他早就是家里的冷笑话之王了。
后期,他陆陆续续的被疾病缠身,
人也逐日渐瘦 ,往日的嬉皮笑脸也收起了很多。
日日照顾他的她,也慢慢地变成
只有在见到他人时,才露出的疲惫笑容。
偶尔,意外地会在广场 看到他和她的身影。
她常常身上背个包包,
双手握着他的轮椅,
和轮椅背挂着好几袋的食水,
就这样他们在广场里就能都待上大老半天。
有时,远远地看着她和他从底楼逛到一楼
一楼逛到二楼,二楼再逛到三楼。。。。。。
等到鼓满了气,才敢走向他们问好哈啦什么的。
偶尔还会和他们吃顿饭什么的。
走前,我会习惯性地凝视着她
慢慢地推着他步入人群。
直到他俩消失于视线后,
往往才舍得转身。
你们,幸苦了。
记得还在首都上课的时候,
他和她会不时地从北驱车到南,
一路吃吃喝喝,探望他们在城市的儿孙。
经过我住家附近时,还会把我叫去,
和他们一起逛街吃饭什么的。
那时,多少会感觉那点点的不好意思。
现在回想起来,还蛮感恩的。
只想说声“谢谢” ,让那个穷学生
周末偶尔还能有些额外的欢乐。
p/s: 哈~ 他们来我宿舍的次数比我爸妈还多叻。
='D
她其实嫁了两次,
第一个他是被疾病带走的,
如今第二个的他也如此。
敢问,这是天意吗?
葬礼上,她唱了他爱听的《家后》。
模模糊糊的,大伙们听了
好像有点明而不白的感觉。
听着听着,好像听到了毛毛唱的:
一生太短,一瞬好長
它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不肯停駐。
我好像又听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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